金兔送福 玉兔迎春——新汉画创始人王阔海

　　【艺术简历】

　　王阔海，1952年生于山东招远市，1970年入伍，1989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国画系，中央国家机关美术家协会原主席，中央国家机关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七届理事，中央电视台《大型高端人物访谈》栏目艺术顾问，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工笔画学会常务理事。第二炮兵政治部创作室专职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全军高级职称评委，中国人民解放军书画艺术研究院艺术委员，中国汉画艺术研究院院长，清华、人大、荣宝斋画院高级研究生导师。

雄伟庄丽 博大精微

从《成吉思汉西征图》《岳飞抗金图》看王阔海新汉画艺术

陈正宏

2001年春拟于北京，2022年冬校于峨眉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桃之夭夭，有蕡其实。千年伊始，万物贞蕤，时臻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的装陈备善，“古代战争馆”的《岳飞抗金图》和《成吉思汉西征图》在全国选召画家。著名画家王阔海应邀为军博创作，总部领导特别要求用最具阔海风格的新汉画艺术创作，并永久陈列。龙年新春，王阔海领任，在军博古代战争馆孙守礼主任陪同下，上内蒙，下河南，从西蒙草原到朱仙镇……参观了岳王庙，杨再兴庙、成吉思汉陵，对这两幅巨作所描写的古战场进行实地考察，并在达林大等史学家的协助下，对古战场史料及战车、兵器、服饰都进行了系统研究，然后认真设计样稿，其中“岳飞抗金”五移其稿，“成吉思汗西征”三起草图。在充分汲取军博领导和有关专家意见后，王阔海历时四月加班加点，两幅气势磅礴的宏伟巨作应运建功，横空出世，高悬军博，文彩人间。

　　风格即人，风格即艺术家，王阔海的“新汉画艺术”已形成一套独具特色的中国画笔墨语言。《成吉思汉西征图》与《岳飞抗金图》即是“新汉画艺术”大成时期的抗鼎之作。这两幅巨作以大写意人物画泼墨泼彩高超技法，突出汉画像石刻注重形象概括，追求整体气韵的艺术思想，在写实的基础上抓住人物、动物的情态、动势进行高度的抽象概括和恰到好处的夸张。把形象思维纳入抽象概括，达到整体生动全体活泼。在图式结构上，《成吉思汉西征图》汲取汉画像石刻平面构图的特点同时，在人物组合上采取前后相错叠、左右穿插、疏密有序、分合一体的章法，散点构图与立体组合并举，总体上采用“远小近大”横向全封闭构图。

　　画中五十多个人物以及众多的牛、马、骆驼、勒勒车及战车、兵器，旌旗等，王阔海在绘制过程中未打一个铅笔稿，全是运用黝黑湿润：大小不等的逆光积墨团块，下笔直取，一黑到底。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如铁流滚滚，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近细观之，则是黑中有象，黑中有物，黑中有法，所有的笔墨语言尽在黑中求变，主线分明，时而带燥方润，时而将浓就枯，或似龟裂石皴，或似千里阵云。在表现人物肌䤚和服饰处理上，在色墨交融的墨团间自然留白，以达汉画像石刻阴线阳刻的效果，观之具有混然大气的雕塑感。在服饰、兵器、战车旌旗处理上，王阔海将“新汉画艺术”语言同工笔技法揉合，其朴拙粗壮的墨线，尽皆骨法用笔，如万岁枯藤，铁划银勾，方圆并举，线走龙蛇。在画面空白透气处，复以“冲刀线”统一收拾，再用淡墨渲染，观之更觉色晕入墨，清新奇妙。王阔海“新汉画艺术”把大明大暗与大干大湿的交叠挥洒，把刚与柔，温与火融入强烈的对比与协调，观之品之，那雄健奔放的石刻造型与凝重苍劲的笔墨书写，在这里已完全统一为汉画像石刻艺术精神的当代中国画笔墨语言。

　　天教水墨画铁汉，站断苍茫数英雄。如果说《岳飞抗金图》追求的是“动中有静”，则《成吉思汗西征》要表达的是“静中有动”。为了更好表达出这两个不同的战争题材，在给作品确定创作语言形式、笔墨基调以及对人物形象的塑造上，王阔海也是煞费苦心。《成吉思汗西征图》人物塑造的重点是成吉思汗，这是一位“蒙古汗国”的缔造者，是一位政治、法制、军事等一系列国家系统制度的制定者，他注重经济发展，加强经济联系并实行使用统一文字，是蒙古汗国的秦始皇，他乘坐高头大马，驻立于山丘之，屹立不动，看着向西开赴的三军，瞟着辽远天际，铁军滚滚向前，表情镇定，双眸中透射出的强烈英气，愈显其韬略满腹，宏谋周身和一统四海的王者之风；愈显其攻必克，战皆服，盖世无双的世界征服者形象，表现出一个希与伦比的大政治家、大战略家和大军事家的雄武旌风。在《成吉思汗出征图》中，对察合台、窝阔台、蒙哥汗等人物形象的刻画也都维妙维肖，形象毕真，与史料相合。

　　《岳飞抗金图》的主要艺术特点是在“新汉画艺术”语言中揉入壁画的色彩并用特殊水墨技法制造出壁画斑驳脱落的历史陈久感，使画面中反映的战争场景愈显悲壮激烈，荡气回肠。《岳飞抗金图》中80余个神形各异的人物及马匹等，王阔海同样是没打一个铅笔稿，凭籍他坚实的素描和白描基本功，勾皴泼积，一气呵成。这幅作品采用大俯视全封闭的构图，宋军三面包围金兵，形成泰山压顶之势，画面左下角金兵人马队伍零乱，溃不成军，或人仰马翻，或丢盔弃甲，或呼天抢地，或抱头鼠窜。敌主将金兀术惊惶失措，夺路而逃，时而回头探视跃马挺枪紧紧追赶的宋军先锋杨再兴，完完全全是一副落慌亡命之相。正所谓“燕兵夜娖银胡録，汉箭朝飞金仆姑”；“横空剑气，要当一洗残虏”。

　　宋绍兴三年（1140年），岳飞举行第四次北伐，在取得郾城大捷后，大军乘胜挺进临颖，先锋杨再兴奉命率部前往朱仙镇，此时正值阴历十一月（阳历十二月）天气，大雪纷飞，彤云密布，杨再兴率部进至郾城商桥，遭遇号称二百万人的金帮六国三川六十余万人马大举南侵，杨再兴毫无惧色，跃马挺枪，不到一个时辰即枪挑金军东、南、西、北四大先锋。敌阵大乱，杨即率部冲入敌阵，大败敌军，金兀术夺路逃命，过小商河，怆惶北去，此即第一场商桥战役。商桥战役后，岳飞率大军飞奔朱仙镇，于朱仙镇大破金军，取得历史上有名的朱仙镇大捷。《岳飞抗金图》所反映的就是商桥大战和朱仙镇大捷的战况综合。

　　《岳飞抗金图》右上方“岳”字帅旗下，宋军主帅岳飞气度宏伟，振臂挥枪，指挥大军痛杀敌贼，“仗尔雄风，鼓劲气，震惊胡羯。披金甲，鹰扬虎奋，耿中炳节”（祝允哲词《满江红和岳元帅述怀》句）。岳飞阵前是王贵、杨再兴，左右是岳云、徐庆，“四枪八锤”奋勇争先，如砍瓜切菜般杀奔敌阵。牛皋、张宪各自引军从两边包抄。观画也，仿佛一场气壮山河，振撼天地的大战就在眼前，杨再兴枪挑四番将，八大锤大闯朱仙镇。“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息，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驾长车踏破驾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凶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岳飞词《满江红和祝允哲》句），这是“何等气概，何等志向，千载下读之，凛凛有生气焉”。（陈廷焯《白雨轩词话》赞语）。今观王阔海《岳飞抗金图》，是何等豪气，何等正气，千载下观之，凛凛长存爱国英雄气。

　　“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廓。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岳飞词《满江红登黄楼有感》句）今再咏这气吞千古的词句，会思那忧国忧民的情怀，复驻足于《岳飞抗金》图前，问今日之士是为那“待从头收拾旧山河”“一鞭直渡清河洛”的壮志未酬先遭陷害而愤惋泣血？还是为军民团结御外辱，将士争先杀敌贼的怒发冲冠和漫天忠勇而振臂高呼？

　　《成吉思汗西征图》和《岳飞抗金图》完成后，著名书法家李铎在为这两幅巨作题名时说：“王阔海的画沉雄凝重，浑厚有力，我的题字也必须有气度和力度才能与他的作品相称。”早在五六年前，著名画家刘大为曾撰文说：“总之，在他（阔海）的大画面前，你都能感受到一种力的冲撞，大的感染”；著名画家孙其峰撰文评说阔海的画：“则是大气与狂放的交响，浑厚与力量的绝唱”；著名作家李存葆撰文说：“读阔海的画，如同观大海起伏跌宕，常给人一种笔未到气已吞的感觉”。中国画研究院院长刘勃舒、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陈允鹤、著名书法家魏启后、著名美术评论家刘曦林，国画大师于希宁教授等纷纷以撰文对王阔海的艺术风格成就予以高度评价和肯定。于希宁大师在观看阔海画展后讲：“王阔海人物画变型夸张怡到好处，不失美感。他不是一般的中年画家，是中国美术界的宝贝，我有好多疑难问题，看了他的画展后得到了解决，我也要向他学习，”并欣然题写“美在斯”三个大字。

　　对于王阔海“新汉画艺术”特色成就，著名画家冯大忠最近有三点概括，深中肯綮，说到了“新汉画艺术”的特质：“一是王阔海创造性的利用了传统符号编织出一种能够化合汉画像石刻艺术魂魄的笔墨语言形式，而且这种语言形式不仅可以表现古典题材，而且可以表现现代题材；二是阔海新汉画艺术作品是带着现代人的思维观念与情感去观照古汉画艺术的，并吸取其精华进行古典或现实题材的再创造，是用中国画笔墨写出来的画，而不是单纯的仿制古汉画石刻本身，是对汉画石刻艺术的变异和发扬；三是开拓了中国画一个崭新的审美空间。概括说，王阔海是带着现代思维观点与情感去吸取汉画像石刻艺术的精华，用中国画的笔墨构成语言创造出一种通今贯古的大语汇——新汉画艺术，这既是对汉画像石刻艺术的变异和发扬，也是对中国画技法的丰富、发展和创新，他开拓了中国画一个崭新的审美空间”。

　　王阔海早年画油画，色彩美学造诣很高，素描功底非常深厚，后来改画国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学院派艺术家特别注重中西结合的时期，王阔海的作品很早就脱颖而出，已是中国画坛著名画家，亦就在这时，他以丰富的学识和独衷灵感，将审美的天眼投向了汉画像石刻艺术的思考与研究，创作思想返归中华文化故园，直取民族艺术之源，找回民族文化精魂，以新古典主义风姿，创作了一大批具有鲜明风格的新汉画艺术佳作，他的新汉画艺术是新文人画，大文人画、新时代的文人画，大时代的文人画。中国人物画成熟于汉魏，臻善于唐宋，发展于明清，这期间基本上一直传承着勾线填色传统画法，从顾恺之、阎立本、吴道子、曹仲达、……李公麟、李唐、张择端……一路豹变，名家如云，大师辈出。为什么说历史上这么多的名家和大师是豹变呢？因为历史上这些名家和大师们基本上都一直传承着以线塑形的绘画形式，勾线填色而各有风格。

　　虽有王洽、梁楷等名家对大写意泼墨泼彩画努力探索和发展，但都还没有成就开卷夺心千秋养眼的的独开一派的具有完整艺术体系的大语言。直到张大千晚年的大写意泼墨泼彩画法出现，中国山水画的大写意泼墨泼彩终于掀起了一个高潮，耸立起中国山水画泼墨泼彩艺术高峰。与此同时，西方的油画和素描传入并普及，西式美术教育开始深植校园，中国画开始了中西结合的变革，在这中间，走中西结合路子取得成就的名家很多，坚守中国画传统取得成就的名家也很多，他们对中国画的艺术传承和发展都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近年来，关于中国画的发展出现争鸣，出现了中国画笔墨是否须要坚守的不同声音。存在这一场争论是好事，是油画和国画百年交融磨出了火花，当站在不同的角度欣赏这朵文艺火花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只是不同的审美趣向和不同的美学意趣形成的多极审美现象。面对这样不同的观点观念，我们既不能厚此薄彼，也不能先入为主，只不过从民族文化情感和民族艺术的高妙特质角度上讨论这个话题时，我们可能更加看好和更加看重继承和发扬民族文化，因为中国画的笔墨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离开笔墨艺术本身的中国画与美术评论，似乎在根本上就缺失中国文化的元神。唯有民族的精华，才是世界的瑰宝。王阔海先生正是这样一位融汇中西，贯通千古，开宗立派的艺术大家。

　　阔海的新汉画艺术，汲取汉砖、汉瓦、汉画像石刻艺术精华，博涉宋元以来写意笔墨之精魂，兼收浮雕、壁画、剪纸、皮影、唐三彩、木板年画、青铜器等民间艺术之精髓，将素描、油画等造形技法揉合在一起，形成个性独特的艺术语言，将古汉画石刻形态转化成新汉画笔墨语言，以新古典主义风姿挥写出一种与众不同的中国画大写意水墨艺术。王阔海的画文气、大气、静气，在他的作品前，一望而得静穆与庄严同在，雄阔而奔放共存的笔墨气象，再品其韵则是冲淡而厚重，浓烈而清澈，素简而高雅……，王阔海凭着丰富的文化学养，高超的审美思想和精湛的绘画技法，开拓了新时代中国大写意人物画的新纪元，树起大时代中国文人画的大幡幢。王阔海的新汉画艺术坚守民族文化之根，开解了汉画像石刻艺术以形写神的高妙审美，形成自己独特的绘画语言，不仅通适于各种传统题材的创作，且可广用于各种现代主题创作，特别是搞大型主题创作，王阔海的新汉画艺术美感愈显大气和文气，更具艺术震撼力。著名美术评论家刘羲林称赞王阔海打破了二十世纪中国画水墨与西画素描造形相结合的思维模式。这就是说，王阔海的新汉画艺术不仅对中国画的传统是个突破，对现代绘画和现代美术也是一个突破。

　　近些年，中国美术界和中国书法界有一种近乎消极愚昧的声音，有人说中国画山穷水尽，还有人说中国书法也山穷水尽。之所以有这样的错误认识，究其根源应是在对艺术的认知与创作能力不足之外，主要是在艺术探索上掉进狭隘的技法论中去了，没有真正的大胆的走进广大精微的文化海洋。技法是艺术家的元气，文化是艺术家的翅膀。林语堂先生说：“在艺术作品中，最富有意义的部分即是技巧以外的个性”。技法的传承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丰富学养与澄明心性含融共筑才是艺术家最终要到达的清凉圣境。在宏扬民族文化的新世代、大时代，中国画走到一个呼唤“新文人画”的时代。同样的道理，我们可以预知，在科技大发展和文化大继承大宏扬的时代，中国书法艺术也必定和必须走一条文化大继承、书学大继承和美学大思考之路，走一条贯通千古的新文人书法之路，或者说叫新古典主义的书法道路，这才是中国书法文化的正脉，这才是当代中国书法必须坚守的正脉传承。

　　书法本身是一种文化，书法家不能只驻足于书写艺术本身，还要努力使自己成为国学文化和世界文化的饱学之士，使自己成为艺术修养、文化学养和思想境界同样高超的人。艺术的最高境界是心性的返真、自然的灵悟和艺术的独到发明，是真、善、美的自然流淌与艺术传播，是博爱、仁爱、兼爱、慈爱的道德情怀，是对艺术挚爱、生命珍爱、世界大爱的爱心花放。对生命与世界的大爱、博爱和对美学的大悟与独到，是一切艺术的最高境界。我们爱艺术，因为对艺术的热爱和求索，我们不仅发现了世界的美，我们还把这种美升华和创作成艺术作品，在这升华和创作的过程中，艺术家不仅实现了心灵的涅槃，还把心灵涅槃的花放和艺术发明的华实奉献和回向给世界，让艺术永存，让真爱永在。爱是一切文化的源，大悟与独道是一切艺术的正果本身。

　　当今世界正遇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随着新的国际格局变化，新的工业革命、新的社会发展观和新的全球问题的突显，东西方思想道德文化，也必会迎来又一次碰撞和交流，随着中国在世界发展进程中正面影响越来越大，中华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也必然愈加显著，我们有担当的有情怀的文化人和艺术家要坚定我们中华文化的正脉传承，在认真学习和传承好中华文化的同时，也要以大海一样广阔的心胸和虚空一样浩大的智慧学习吸收全世界全人类的优秀文化。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把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和使命确立为从事文化艺术的人生追求，然后把我们优秀的文化艺术就象量子一样传承发布开去，和全世界一切优秀的文化感应道交，构建人类更先进的思想文化、更高尚的道德伦理和更美好的社会文明。北宋著名思想家张载有句名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们所有的文化人、艺术家、爱国志士和有学之士，都应该有这样道德观、使命感和担当精神，果若如此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长风破浪，指日可待。当前，国际局势纷乱复杂，变化莫测，人类命运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我们既要高瞻远瞩，又要守住当下，气定神闲。“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在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人类文明势必迎来一个崭新纪元，东方文化一定复兴，悠久崇高的中华文化一定会引领世界走向更远、更高、更美好，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宏伟构建中大放光明。

　　如果说自魏、晋、唐、宋以来，中国人物画名家辈出，称得上是一路豹变，那么王阔海将当代学院派中西结合的艺术探索与古典艺术结合创立的新汉画艺术直追民族文化之源，返朴归真，发汉文化之高古灵动与开张奔放气象，其博大精微、开宗立派且自成体系的卓绝成就，对中国画的美学思想和创作技法都是一次虎变。《易》曰：“君子豹变，其文蔚也”；“大人虎变，其文炳也”。王阔海从古汉画像石刻艺术中猛悟绘画之道，进而创立新汉画艺术，实现了对中国人物画传统技法和当代美术创作、美术教育的成功革新与正确反思，文化意义与影响足可彪炳千秋。